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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神情正色起来。玉天凰做了两个手势:“没这样子过是处,这样过了就不是呗。”
“迂腐。想不到能与我说出贞洁便是枷锁的女子竟然还如此迂腐!”
“你可以说本宫恶毒,但你不能说本宫迂腐!”话虽这么说,玉天凰却也还是在他跟前好奇落座,这次也不再像刚刚那般神态不屑了,稍带恭敬,倒是真有几分想真心请教的姿态,“那你说说,何为处子之身。”
谁料下一刻,这个在玉天凰眼里是个只知圣贤书的小大夫竟说出一句令她都出乎意料的话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处子之身。您既然觉得***之羞辱是男人的编造杀人手段,那‘处子之身’就是为能有杀人手段设下的陷阱!您不必破身,只要能有一人,能让您为其心动为其流泪,那所谓‘男主’就是个无足轻重之辈!”
庸弋所言斩钉截铁。可惜,他面上看着自信满满,实则早就抬手紧紧捂住自己那十两银子,生怕玉宫主一个不满意,拔剑让他血溅当场。为了不让自己死前还是个穷死鬼,只能这样做聊以***了。
玉天凰一时间大气不出,似是怔愣,房间里因此也安静极了。此时已值夕阳西下,丹霞崖的落日一直都如火烧般艳丽,就如满山的扶桑花和满山自由自在的女子一样。从窗外吹入一缕春风,晃得玉天凰身上的环佩玎珰作响。
这寂静之中,庸弋更是被吓得不敢再多有造次,他是深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终于——玉天凰她动了。她动的一瞬,庸弋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咚”得一声跪在了她跟前:“宫主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若有言语得罪之处还望您多多海涵!”
结果他这一跪,反倒是让抬手要来轻拍他肩膀的女人摸了个空。玉天凰朗声大笑:“说得好!老娘喜欢!你说的可太好了,这天下哪里来的处子之言?本宫要反,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
玉天凰笑得爽朗自在,她拔出长剑,一剑斩断束缚着庸弋的锁链,而后将剑收起,真切地将他从地上扶起:“庸大夫,从今日起你就是本宫的莫逆之交!丹霞宫随你出入!如此想法,甚合我心!”
庸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刚刚玉天凰拔剑刹那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