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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罩取了吧?”
谁料回应他的是一阵疼痛——他被人揪着后颈往前一拽。漆黑中,男人什么都看不见,对方伸手扣住他下巴,强迫着他抬起头来,以能好生端详。
那只手的主人指甲很长,用力掐住他下巴时像有把小刀按在皮肤上。庸弋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他只能听见这女人身上的珠宝首饰碰撞发出声响,女人身上的酒味与艾草香暗暗浮动。
须臾,听得她一句:“你们都出去吧,我看看这小大夫有什么能耐。”
一柱香后——
“宫主,您要不再说说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事情不对的吧。”
“我说了,就是‘夸嚓’那一个惊天雷!老娘突然一下就发现这个世界就不大对。我、你,都不过是书里被创造出来的角色。”
玉天凰此刻盘腿坐在罗汉塌上,长发、阔衣,简单利落,手边放着把只有两指粗的长剑,剑鞘上缠着一条红龙,一双眼嵌得宝珠,即便光线昏暗也能看出两个宝石价值不菲。
玉天凰说得眉飞色舞,眼神中甚至带着几分疯狂,但坐她对面的男人却神情困惑,眉头紧缩。看庸弋没有反应,玉宫主便立即变了脸:“你没懂。”
庸弋看着她伸手要取剑来忙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听得更详细一点。”
玉天凰一只裸足骤然踩在他两腿间。她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抓着剑柄逼近过来:“你觉得我疯了?”
“您一宫之主,忽然有惊天奇想的事怎么能叫疯了呢?”庸弋笑得两颊都酸了,二人在这罗汉塌上僵持半晌,玉天凰把出鞘半寸的剑又往外拔出半寸:“你们山下的人做事颠三倒四。要疯也是你们疯,轮不到本宫疯。”
“......何为颠三倒四?我们恪守礼法、安居乐业,没有半分逾越之举。”
“不逾越才是逾越。恪守的才是违背。你们觉得我们丹霞宫是邪魔歪道,我看山下的才是恶贯满盈。”
庸弋看着她长剑出鞘挽了个剑花的动作不敢有半点异议,再者闻她一身酒味,不过醉鬼罢了,何必与她争是非呢?便连连点头,附和着这女魔头道:“说的是,山下礼法都是为虎作伥的玩意儿。”
玉天凰看这白衣小大夫一双眼睛在她剑上始终没有挪开过目光,心里清楚他不……